更加诧异起来。

“此女,乃东闾皇朝应远峰的孙女!而应远峰乃是受东闾皇朝帝君之意,负责东闾皇朝乾域大比之人!应远峰手中有东闾皇令,并不奇怪!想必,是他将此皇令交到了此女手中。”

云现沉声对诸人解释道。

这话,让诸人目光再度凝了下。

一时间,诸势力强者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“应晴雪,你执东闾皇令,虽可代东闾皇朝帝君传达旨意,可这旨意,也不能乱传达吧?难不成,东闾皇朝帝君要保凌天?你要是说这话,我可不信!”

云现眼眸一阵闪烁,在这时猛然抬头望向了应晴雪。

听闻云现此言,何问天眼眸随之闪烁出一道精芒。

其后,他亦开口道,“二皇子殿下所言极是,胡乱传达东闾皇朝帝君的旨意,想必也是一条重罪!并且,若是胡乱传达的旨意,我想我等也不必听从。”

“你们的结论,下的是不是太快了点?”

应晴雪哑然失笑,神色有趣道,“我只是取出东闾皇令,可曾下达过任何旨意?我都还没说话,你们就给我乱扣一顶胡乱传达东闾皇朝帝君旨意的帽子,还真是厉害。”

“那好,东闾皇朝帝君旨意为何?”

云现目光一凝,逼视向了应晴雪。

他肯定,东闾皇朝帝君不可能会保凌天。

所以断定,应晴雪传达不出什么对他们有威胁的旨意来。

诸势力之人也都冷着脸看向了应晴雪。

迎着诸人目光,应晴雪正了正色。

随后,她便一脸肃然道,“凌天,乃代表东闾皇朝参加乾域大比的天骄!他的命,受东闾皇朝皇室保护!如若有人以强凌弱,以长欺幼,取他性命,便视为是在挑衅东闾皇朝!杀他者,当以命偿还,杀他之势力,当连根拔起,以全东闾皇朝皇室之威严!”

应晴雪之言,掷地有声。

这话,虽出自她口,却是她爷爷应远峰之意。

既是应远峰之意,那便是东闾皇朝帝君之意。

所以,她根本没有乱传达帝君之意,更没有滥用东闾皇令。

毕竟,她也只是应远峰的孙女。

虽手执东闾皇令,可坐实不敢借此令胡作非为。

在场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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